舞蹈,是千禧年在紐西蘭的一場慶祝發生~
看著身邊的人們隨著音樂自在舞動,我的心也躍動著,可是,身體動彈不得!
怎麼了?這內外在的分裂讓我驚訝不已。
幾個月後,我去了印度普納的奧修國際靈修中心。在那裡,再度看到隨著音樂自在舞動的人。一開始,只是在外圍看著,直到有一天,我在蘇菲旋轉時摔倒了,撞斷手腕上的玉鐲,內在某個東西也斷了。隔天,我就加入跳舞的人群,不知道要怎麼跳,要跳什麼,就只是讓身體音樂擺動,慢慢地,心好開,慢慢地,手腳越來越自在,慢慢地,好開心!好開心!
從那時起,我開始跳舞,確實地說,是能自在地擺動身體了。當時內在斷掉的是—制約,是『應該要怎麼樣』的制約。
之後,在奧修系統的學習都是在解制約。解開家庭、教育、社會給予我的制約。沒有這些制約的我,是歡快、充滿色彩、自由與奔放。
接下來,我接受了五、六年的體現舞蹈訓練,舞蹈成為一個療癒的途徑。讓我相遇內在那個害怕、沒有安全感的小小孩。與身心失連的慌張在一次次舞動中被喚醒,然後重新建立連結。有一次舞動,我只是用腳指摩擦著榻榻米地板,突然眼淚流下來,心中瀰漫一股巨大的感動:我在,我在這裡。
那五、六年對我而言,是無比珍貴的重生階段。
後來,跟幾位朋友創立了舞蹈劇場,在街頭、劇場表演,分享身心靈的體會,那是充滿創造力的階段。不過,某一天我就不想表演了,開始轉為教學,分享心靈舞動。我很喜歡看學生跳舞,不管性別、年齡、身分、職業,跳舞時就只是純粹的狀態,很美很美。
就這樣教了好幾年的心靈舞蹈,帶學生自在地跳舞,與身心連結。
大約是2013年,我再度回到印度,那次是拜訪靈性導師巴巴吉的道場。在每天的梵文拜讚唱誦聚會上,我總是情不自禁地起身跳舞,有一股揚升的力量帶動著,讓我舞動。向神、向整個存在表達喜悅與感謝,我感覺自己是廟堂的舞者,舞蹈是我對神的祈禱。
跳吧!舞吧!Tara!
自此,舞蹈開啟了多向度的連結,跟身體連結、跟神連結、跟宇宙萬有連結、跟空無連結。是誰在連結?沒有人。
身體是神聖能量流的通道,接收、回應。通道簡單純粹,回應神之流。
這是Tara的舞蹈之路,臣服、跟隨、接收、淨空、回應。不只在舞動時,在生活的每個當下都是,生活就是存在之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