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ara參加浴光之路的契機

我是怎麼走上浴光之路的呢?

2009年春夏之際,我走上了浴光之路。

那時,我回到出生地雲林大約半年,週間在嘉義山上的學校當駐校藝術家,教孩子畫畫、環境藝術,週末回斗六跟爸媽同住。這絕對是我生命的首次經驗—駐校藝術家,中文系背景的我,因為在身心靈探索過程中開啟了藝術靈魂,而被專案主持人賞識並邀約。

現在回想當時的心情是模糊的,只記得一些和孩子在校園間行走與創作的光影。是開心的吧,因為在做著喜歡的事啊。只是心的底層似乎飄蕩著寂寞……

回雲林前,我住在台北,過著不同以往、整個開外掛的生活:街頭與舞台表演、人體模特兒、學校社團舞蹈老師、社大教舞。我開心嗎?應該是開心吧!畢竟生活實在太精彩,完全超乎過往。

過往的我,是個認真念書的孩子、安分的上班族。

師範大學畢業後,當了幾年的學校老師和打卡的上班族,職場生活有有趣的片段,但是,常常會覺得:心裡少了什麼,好像要找什麼。

因緣際會接觸了奧修系統的身心靈探索,去了印度普納的奧修國際社區,生命整個打掉重來。原先被限制的,得到極大的抒發:畫畫、舞蹈,整個大爆發啊,原先只是透過文字來抒發心情,沒想到,不具邏輯、純直覺的舞動和繪畫完全讓我打開內在世界。而原生家庭的故事也激起內在情緒的翻攪,潘多拉盒子的控訴,是的,當時對原生家庭的討厭是很大的。翻攪了好久、洗刷了好久,慢慢蛻變成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,開始在新的場域飛舞。

玩得開心,只是,孤寂還是在底層湧動。

我是自由的,更具體來說,外在是自由的,但是內在依然納悶:為什麼我會在這裡?

在奧修師父的場域玩到最後,我還是離開了,心裡有些什麼,無法被接住、被打開。

這是我的經驗,無關乎哪個方式優劣,因為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法門與時間,就像2000年,奧修師父為我開啟一扇多彩的大門。

而離開的時候到了。

因為朋友的介紹,參加了聖火傳承的心輪冥想活動。短短15分鐘,只是靜靜地默念真言『神是愛』,我的心被接住了!

這個溫柔的經驗,讓我默默地關注起將聖火傳承帶來台灣的兩位老師:Sam Yun 和 Sun Ya。

一開始,我跟Sun Ya是比較靠近的,因為參加了她帶領的脈輪花精諮商師訓練。對我而言,那是很安靜的訓練,冥想,不斷的冥想,然而,我的內在超翻攪,身體也很翻攪,不適應要一直坐著。是能量的翻攪,就像是整個身心系統的大更新。

後來,在嘉義山上學校當駐校藝術家期間,我一連做了好幾天的夢,夢中,我走在一個荒涼、沒有人煙的古城,我知道要去一座叫『Kailash』的山,要去見某個人。

因為從沒有連續做相同又清晰的夢,當時有點兒嚇到,直覺地跟Sun Ya分享了這個夢,問她要怎麼辦?她說,她感覺:我想要回家,這是一個想要回家的夢。

(蛤,什麼?我一點都不想回家好不好!回家讓我覺得好麻煩!)這是當時的OS,而我認為的回家,是回原生家庭。不過心裡卻也覺得:嗯,好像是這樣。

Sun Ya告訴我,Sam Yun將會帶領浴光之路,這是關於回家的課程。

感受了一兩天,我就報名了,即使學費不是小數目,但是心裡想要!先衝再說!

數週後,回到台北參加浴光之路。

哈哈,很多的冥想、很多的上師、很多的敬拜,完全不同以往的靈性學習經驗。我覺得很無聊也很累,時常懷疑自己:是不是來錯了!第一次的經驗,到現在還是印象深刻。

不過,在一次冥想後,我就知道:我來對了。那就是去Kailash山面見巴巴吉的冥想,完全是夢境的重現!

這個冥想後,我的內在有某個東西被接住了。當時,我並不了解那是什麼,現在我知道了:那是我在天堂的光被認出,在地球的足跡被看見。

從那之後,我踏踏實實地走上光的道路。

tarahsi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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